虽然在人世中经历的岁月还不长,但风雨中的历练可使人过早的成熟,蓦然回首几年前的自己,虽青涩但绝不缺乏思想,更不缺乏敢想敢做的青春活力。欣羡西方的梵高、东方的徐渭那种为艺不顾他的精神,决心要做一个艺术的殉道者...
成熟了,却带来了畏缩,只因为不能做到佛家所谓的出世,于是做了一个平平凡凡的在家人。免不了丝丝的牵挂——为家人、为亲人。而为艺之路向来是充满荆棘的,国家不幸诗家幸,生活不幸文章幸,这大概是人世间一种独特的二律背反,生活的坎坷往往造就文章,政坛生涯的暗淡又常常伴随着艺术生涯的辉煌。于是就有了苏东坡《书四戒》中的:出舆入辇,厥痿之机。洞房清宫,寒热之媒。皓齿蛾眉,伐性之斧。甘脆肥浓,腐肠之药。这看似诙谐幽默的诗是不是也有点酸葡萄心理,我辈皆难得而知。我是平凡人,是孟老夫子所讲的知“食色,性也”的平凡人!自己偶而的超脱固然可以,但牵挂难断,在从艺不能果腹之际,想到了以商养文...
是幸耶?是不幸耶?根本的是没有去做以文为商,甚至没有去想,是不是也算是没有背弃一个从艺之人的艺术良知...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