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南说：要先看方方小说《软埋》，才能看懂《方方日记》。《软埋》一书先得“路遥文学奖”，后被“下架”，说来话长。现在有空闲坐下来看小说的人已经不多了，不过我想简单说一说方方打官司的故事，或许对解读方方和《方方日记》会有一些启发，因为“禀性难移”。
2014年5月25日，方方因在微博上指责诗人柳忠秧为鲁迅文学奖“跑奖”，还斩钉截铁地写上“把所有评委都搞定”，为此被柳忠秧告上法庭。2015年11月4日，广州市越秀区法院开庭判决：方方立即删除此前两条侵权微博，在微薄上刊登道歉声明，并向柳忠秧支付精神抚慰金2000元。方方不服决定上诉，放话“坐牢也不道歉”。2016年4月15日，广州市法院二审维持一审原判。方方依然不服，给广东省高级法院院长写了公开信，责问《我的批评权在那里？》信中强调她的“文章反映问题基本真实，没有侮辱他人人格内容”。还训斥“广州市两级法院却作出了完全背离宪法、背离法律、背离事实、背离常识的判决”，是“荒唐的判决”。不知道广东高院院长是怎么处理的，依我看，再判她个公开赔礼道歉还算轻的。方方两次败诉是为何故？一句话：以推理代替事实。她认为柳诗写得差，又听说柳好酒好客，活动频繁，由此推定柳“把所有评委都稿定”。法院是摆事实讲证据的公堂，而不是凭感觉写小说的地方。方方不顾事实的主观推断岂能不败下阵来！
同样，方方在《方方日记》中也常把道听途说的消息，以自己的主观推理视为现实，加上添油加醋的描绘渲染，再将自己的立场观点与感叹塞入其中，指向她的目标。这就是方方书写《方方日记》的基本手法。火葬场照片就是其中重要的一例。
2月13日，方方听到画家刘寿祥去世后，在《方方日记》中写下了“更让我心碎的，是我的医生朋友传来一张图片。这让前些天的悲惨感，再度狠狠袭来。照片上，是殡葬馆扔的满地无主手机，而他们的主人，全已化为灰烬。”无数读者都责令方方必须亮出照片，而她始终拿不出来。推说：“对方没有同意我披露这张照片。我表示理解，不是所有东西都可以示众的。” 笑话！推理你都敢示众，而“东西”你却不敢示众。为什么？因为照片并非她的医生朋友所拍，是微信上传发的，拍主也许已无踪可觅。而“这让前些天的悲惨感，再度狠狠袭来。照片上，是殡葬馆扔得满地无主手机，而他们的主人，全已化为灰烬。”也是方方凭感觉添油加醋自己写下来的。对这样一无图片、二无时间、三无地点（武汉有多处殡葬馆）、四无当事者的信口开河，说你造谣惑众有什么不可以！
2月16日，方方在《方方日记》中写下了“湖北武汉电影制片厂常凯一家因为新冠病毒肺炎惨遭灭门之灾，今天，他同学写的纪念文章刷屏。”人家老婆、儿子都还在，而方方却狠很地写下了“灭门之灾”四个字！方方对得起老朋友常凯和他的老婆孩子吗？就这件事，说你方方又在造谣的人证物证俱在，你还有话说吗？下面再说说广西援鄂抗疫护士梁小霞“被死亡”的谣言。
3月23日，方方在《方方日记》写下了“很多天前，在武汉援助的医护人员中，一个广西年轻护士（指梁小霞）在医院里突然昏厥------但是晚上医生朋友告诉我她还是去世了。”又是医生朋友！如果“去世”消息是医生朋友私下告诉方方的，那医生就是造谣者，而方方就是公开的传谣者；如果“去世”二字是方方根据自己的判断传出来的，那么方方就是扑风捉影的直接造谣者。人命关天！方方要有良心，首先应该遣责自己并向小霞及其亲属谢罪道歉。但方方只是以冷漠的外交辞令向其亲属和读者表示“真诚的歉意”。
有人作过统计，在《方方日记》中道听途说的消息就有近三百条。看来方方并没有从败诉的官司中接受教训。请朋友们再看下一篇——如何把疫情政治化的《方方日记》。
曹文彬 2020-5-25